东西。’
‘你闹够了没有?’文定实在是忍无可忍,大声的喝斥道:‘就知道怨这个怪那个,在座的这么些人里面就数你最是烦人。数数你这一路跟来惹了多少的大是小非,让你跟来真是件蠢事,早知如此,我当时便该将你交还给雨烟。’
这次实在是将文定气的够呛,平生第一回对人说了一串如此强硬之话后,胸中的那股子怒气还是难以消除。
紫鹃先是一愣,转即清醒过来后,跳起身子反驳道:‘你凶什么凶呀!若不是你们穷极无聊,非要说什么鬼呀怪的脏东西,我会如此吗?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错,还敢嫌我的不是?要不是小姐的吩咐,你以为我会跟着你来这个鬼地方呀!你想的美,别在这儿做梦了。’
说到斗嘴,文定哪会是紫鹃的对手,三言两语就将他逼的哑口无言,连声怒道:‘不可理喻,不可理喻。’说罢,便退到一旁,面朝向神位,目视着神牌闭而不语。
占了上风的紫鹃轻蔑的笑了笑,这只呆头鹅还妄想与她作对,简直是异想天开。一时间,破庙里变的异常安静,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,只好各自管住自己的嘴巴,彼此间的气氛也因此变的十分尴尬。
还好过了一会后,杨括注意到燕小姐已从入定中醒来,赶忙取来两只竹桶,将北坤与陆大爹的两道佳肴各盛上一份,恭敬的送至小姐眼前,道:‘小姐,您终于醒来了,一日未进食了,您定然也饿坏了吧!这是朱兄弟与陆居士下厨做的两道菜,味道一点也不输府里的师傅,您也趁热尝尝吧!’
燕小姐淡淡的点点头,用竹筷拣了几根看上去较为白净的竹笋吃了后,便不再动筷子了。
燕小姐醒来后,静忆、静思等四位师太便一直围坐在她身边,未敢出声打搅,直待她膳食已毕之后,方才轻声问道:‘女檀越,您觉得如何,体内的残毒消除了没有?’
燕小姐淡淡一笑,道:‘劳烦诸位师太费心了,我体内之毒也驱除了大半,余者亦无大碍,还待出山之后再配以两副汤药即可。’
静忆听闻燕小姐已无大碍,那颗久悬之心这才安稳下来,若是燕小姐为了她们有个三长两短的,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向江湖上的人交代,于是欣慰的道:‘阿弥陀佛,佛祖保佑,好在女檀越已无大碍。方才见檀越受伤之后,贫尼真的是有些不知所措了。’
‘是呀!是呀!看见燕女侠中毒后,静思的心中也一阵一阵的难受,现在好了,终于安然无恙了。’静思看上去也不过十四、五岁的年纪,言语中经常显出小孩般的性情。
燕小姐也不张嘴,淡淡的笑望着她。几日相处下来,她从静思的身上找到妹妹小时候的影子,率直而大方,心里的话片刻都藏不住。所以除了对峨嵋女尼的敬重外,对她也多了分宠爱。
不但是短暂相处的燕小姐,静忆等师姐向来对她这个时常玩性不减的师妹也是如此,即使是此时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莽撞的说出此般孩童之言,也不忍用清规来责备,只是柔声道:‘好了,女檀越还未痊愈,谁知那些藏头露尾的贼寇几时还会杀上门来,还是让女檀越静心调养吧!’
说到那帮死缠烂打的贼寇,又让众人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