萨斯的安全和未来做考量?当年把我们逼得家破人亡的,不就是这个该死的国度么?”
“军团长那边也是同理,人家当年也是忠君爱民、立身正直的名门悍将。
血峰战争之前参与乌卡会战的时候也是功勋卓着,甚至血峰战争中战败也不是他的问题,而是战争一开始的决策就错了!
后期战败也不是因为我们第四集团军的军士不够勇武,而是那该死的后勤补给!”
“圣骏堡的那些混蛋,战争后期既然知道战争毫无胜算,就应该尽早下令撤军!
但现实却是,不管是皇室还是贵族议会,都没人愿意承认自己的决策错误,都不想为战争的失利揽责。
反而让我们硬着头皮继续接战,却又不声不响地缩减我们的后勤补给,几乎把我们变成了‘孤军’,不就是希望我们承受不住伤亡自溃,好将战争失利的责任推到我们这些士兵身上么?”
“要不是当年的这场战争失利,在后来的大叛乱之中,军团长明明没有参与任何反叛活动,又怎么会被皇室逼得差点自尽?还有赫拉格将军,若非他眼光长远,在大叛乱之前就选择了急流勇退,结局只会更糟!
军团长身后好歹还有他的家族做庇护,赫拉格将军又有什么呢?说不定都会因为骏鹰血统被皇室毒害,死于种族迫害之中。”
哈林表情语气都很平淡,却频出虎狼之辞,弄得阿尔伯特都有些无法承受,无奈反驳道:
“行了,哈林,别再恶意揣测了!
骏鹰一族现在都还是乌萨斯前三的主体民族,甚至连当年的骏鹰皇族都还有大量血脉留存,哪来的种族迫害一说?”
“我就是恶意揣测,那又怎么了?皇室和贵族议会自己干了那么多破事在先,不知害死多少无辜者的生命,我便是揣测一下都不允许了??”
“是,军团长大人的确是越凉薄了起来,但又何尝不是被乌萨斯的‘凉薄’所逼迫出来的?许他们做初一,不许军团长做十五吗?”
哈林言之凿凿,阿尔伯特只是无奈摇头,几乎没有驳斥自己兄弟的力气,半响才憋出一句底气不足的话来:
“皇室和贵族议会待大人不公,大人不管是打击报复还是阳奉阴违,也的确算不上失了道理。
但无论如何,将斯城这数以百万计的无辜生灵牵扯进来,都不是不应被容忍的恶行···”
“嘁,这话要是过逝的克拉托夫爵士和弗拉基米尔公爵,甚至北面的那位德雷克少将来说,我都是服的。
唯独你来说,我只觉得可笑——咱们给大人当了这么多年‘黑手套’,不可饶恕之事做得还少么?当时做那些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,现在开始扯起什么道德荣辱,简直讽刺!”
“······”
“谁知道呢···或许正是应了炎国那句古语:‘仓禀足而知礼节’。
过去我们行恶是迫于生存的压力,不得已而为之,现如今明明有其他更好的选择,却还要去残害生命,以掠夺侵犯他人为乐,反而更显其恶,更不可饶恕···不是么?”
“所以,这就是过去两年时间里,你亲手将自己半数以上的生死兄弟都给处置了的借口吗?真说凉薄,我倒是觉得你比军团长要凉薄太多了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
“他们的手上沾了不该沾的鲜血,侵犯了不该侵犯的生命,不论你何时来问我,我都会说他们罪有应得,杀之有名,哈林。”
看着阿尔伯特严肃的神情,哈林却是连连摇头,转身过去,满是不屑地说道:
“装模做样,虚伪至极···”
“喂,你去做什么,哈林?”
“去盯着贫民窟里的那些帮派杂鱼,防止他们做什么出格的事情!
你这段时间不是在斯城混傻了吧?真以为你不派人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