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需要稳定，是不是也需要和其他东西合作，而你们因为就有独特的圣体，就具有更复杂多样的合作模式，故而你们能感受到其他人感受不到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听杨端公这么说，彭战立即就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《巫纪》里面，几乎每一篇都会强调，生命的本质就是趋利避害，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很有意思的说法。”杨端公说完，环顾四周，就好像那些说书人说到精彩时刻要喝口水卖个关子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