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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四只好回答：“自然可以。”

“嗯。”

叶松云嘴角扯了扯，“那应该……没有问题。”

这是李四见到他之后，听他口中说出的最没有底气的一句话。

她胸口沉沉。

昨夜叶松云比现在更加从容自信，仿佛一切尽在掌握。

一路上叶松云从未离开过她的视野。

生了什么？或者说，叶松云知道了什么？

但李四已经踏上了这条船。

她不可能回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