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不知是谁,喉结上下滚动,咽口水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。
一时间,整个基地,无论男女老少,全都情不自禁地耸动着鼻子,拼命地嗅着空气中那股魔性的味道。
刚才还一脸恐惧的村民们,此刻脸上写满了渴望。
那些见多识广的记者,也顾不上矜持,一个个伸长了脖子,使劲往锅边瞅。
就连站在领导堆里的工业局张局长和计划委王主任,都忍不住交换了一个惊奇的眼神。
一个隔壁村闻着味儿跑过来的小屁孩,扒着大人的腿,指着大铁锅,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“吃……吃……”,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,看大人不理他,急得“哇”一声就哭了出来。
这股香气,就是最原始、最直接的诱惑。
它不需要任何语言,就将马德福声嘶力竭构建的“毒薯论”防线,冲击得摇摇欲坠。
“装神弄鬼!”马德福色厉内荏地吼道,“香有什么用!越是鲜艳的蘑菇,毒性越大!这肯定是毒气!”
然而,他的声音在众人的吸气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中,显得那么苍白无力。
没人理他。
所有人的眼睛,都死死地盯着那十几口翻滚的大锅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锅里的香气愈发浓烈,几乎凝成了实质,勾得人抓心挠肝。
终于,李卫国看火候差不多了,抄起一个巨大的漏勺,伸进其中一口锅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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