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玩。”
沈确端着酒杯的手紧了紧:“怎么着你他妈都有话说,来不来你这嘴都闭不上是吧?”
“哎呀,我这不是关心你嘛!”发小凑过来,压低了声音,“你前段时间干嘛去了?圈子里传什么的都有,有说你得罪人被绑了,还有说你……玩脱了,被送国外自生自灭了,到底咋回事儿。”
自生自灭,沈确仔细咀嚼着这个词,还挺贴切,面上却是一点没显露,皱着眉推开他:“少打听,管好你自己,当心哪天被送去非洲挖矿。”
沈确靠着靠背,看着舞池里疯狂扭动的人群,那些曾经让他热血沸腾的场景,只觉得吵闹,他发现自己,竟然已经,完全无法融入其中了。
发小不满他的敷衍,一个肘击过来:“还是兄弟吗你,啥都不说。”
“没什么,”沈确喝了一口酒,辛辣的液体灼烧过喉咙,一路淌进了心里,“就是出去散心了。”
他按亮了手机,屏幕上干干净净,没有未接来电。
一股说不清是失落还是烦躁的情绪涌了上来,沈确又坐了不到十分钟,便起身告辞。
发小一脸错愕:“这就走了?这才刚开始啊!”
沈确没有解释,穿过喧嚣的人群,走出酒吧,晚风徐徐吹来,他这才觉得那股令人窒息的沉闷感消散了些。
到家时,不过晚上十一点,盛祈霄的电话便是这时候进来的。
“睡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