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不是。”沈确笑了下,“我们不是夫妻。”
盛祈霄强调:“我们是夫妻。”
“不是上过床就等于自动结婚了,”沈确体内的恶劣因子又冒了出来,“要是以这个为标准,那我的‘妻子’可就多得数不过来了……”
“沈确。”盛祈霄警告地看了他一眼,“不要说这种话,还是你希望我们现在就回山里?”
沈确噤了声。
盛祈霄语气温柔下来,“结婚要双方亲友的见证和祝福,要举办婚礼仪式。这些我们都有,我知道外界需要结婚证,以后我们再补上吧。”
“我们什么时候有过这些?”
盛祈霄不再理会他,开始继续完善手中的手镯。他做的是一个很复杂的款式,细细地雕成了一圈首尾相连互相缠绕的藤蔓。
那藤蔓雕得栩栩如生,带着蓬发的生命力。
反观沈确手中的这个,粗糙又笨拙,带着许多承载着他情绪起伏的锤印。
“盛祈霄。”他忽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冲动。
“嗯?”盛祈霄抬头看来。
沈确没有立即动作,摩挲着手中凹凸不平的手镯,好一会儿才有些别扭地拉过盛祈霄的手,不由分说地给他戴了上去。
尺寸竟然刚刚好,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。
“送你。”沈确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