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盛祈霄今天自始至终都没有吻过他的这件事。
他记得,盛祈霄是喜欢吻他的。
“你错了?错在哪里?”盛祈霄不躲也不回应,任由他费尽心思地亲吻自己。
“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话,我再也不会乱跑了,盛祈霄,原谅我吧,祈霄......”
剩下的话,被淹没在喉间。
最后那个称呼,是沈确从并不遥远但已经有些模糊了的记忆中挖出来的。
所幸的是,好像真的派上了用场。
盛祈霄终于有了回应,轻抚着他后背,问道:“那你准备怎么听话?”
干涸的沙漠在主动的震颤中生出绿洲,让误入的旅人流连其中,第一次感受到了身心的双重满足。
漆黑的夜里,盛祈霄用目光细细描摹着沈确的睡颜。
脸上的泪痕被拭去后,很快又覆盖上新的。
小泡从窗外挤了进来,偏着小蛇脑袋,“你又欺负他。”
“谁让他,这么沉不住气呢。”
“你学坏了。”小泡尾巴尖拍打着窗台。
“你是帮凶。”
小泡的尾巴一僵,仿佛被戳中了心事,灰溜溜地缩回头,转眼便消失在了窗外的夜色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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