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少白自认为,那天让靳安一家跑的憋屈。
他明明带上了五百人的骑兵,还用上了围追堵截的法子,可是偏偏让靳安在眼皮子底下逃了,而且己方还伤了几匹战马,几名骑兵。
当发现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后,他也曾带人向着出江州的方向追赶。
可惜无论车马,一旦出了江州,可以选择的路线就太多了。
反正他们沿着大路一路前行了半日,也没看到靳家一家人的踪迹。
如今,他也拿不准,靳安一家究竟是逃出了江州,还是仍然潜伏在江州境内的某处。
不过,他此时心里倒是有了方向,毕竟靳安家在江阴县,只要他没出江州,那说不定老家和亲友,知道他的去向。
想到就做!
陆少白点齐一千骑兵,从京城出发,浩浩荡荡的直奔江阴县,一路查访靳安的根底,期望在其中寻找到蛛丝马迹。
当陆少白离开江阴县的时候,他已经确定了三个目标:
江阴县城里药铺的钱掌柜,南河村的林家父子,还有就是靳安的老家北河村。
不巧的是,药铺的钱掌柜正好有事出门,幸运的躲过了一劫,而当他赶到南河村的时候,只有林家老爷在家,林家少爷同样出门访友未归。
“呵呵呵,林老爷,不知林少爷出门多久了,他访的,又是哪位朋友?”
林老爷面容严肃,缓缓道:
“陆公子,犬子出门已经有四五日了。”
“据他说,这次要见的朋友,远在徐州,恐怕一时半会无法回来。”
“哦?”陆少白皮笑肉不笑道:
“恐怕林少爷不老实,会不会是为了私藏朝廷钦犯靳安,故意和王法作对?”
“我不妨实话和你说,今日若你说不出那靳安的踪迹,恐怕林家上下难逃罪责!”
林老爷轻叹一声道:
“陆少爷,老朽真的不知道那靳安的去向,自从他当上县丞后,已经很少与我林家来往了……”
“说谎!”
陆少白厉声道:
“你儿子林景清,分明在江阴县中任主簿,和那朝廷钦犯,江丰年,靳安乃是同僚,居然敢谎称没有联系?”
“依我看,应该是关系密切才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