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许是年纪太大了,所以王家搬去京城时,他便没有跟去。
也正是因为如此,反而捡了一条性命。
由他来认定王福的身份,算是再合适不过了。
靳安领着一瘸一拐的王福走到城北,当老者看到王福第一眼的时候,他满脸惊讶:
“王福?”
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“你不是和老爷,少爷他们搬到京城去了吗?”
王福见到了老者,仿佛见到亲人,他一时语塞,不知道从哪里讲起。
终于,在靳安的帮助下,王福还是磕磕绊绊的,把王府惨案的经过讲了一遍。
王老栓听完后,老泪纵横,捶胸顿足道:
“天杀的许家,哪里是什么读书人,居然比那胡人还不讲理。”
“我王家上下几十口,上到六七十岁的老妇人,下到牙牙学语的小小姐,居然被他们一夜杀尽。”
“这样毒辣的手段,就不怕遭报应吗?”
王老栓边哭边喊,发泄了半晌,这才擦了擦眼泪道:
“王福,我们这便去找人写状纸,今日便到县衙去告,老朽就不信,这天下没有说理的地方!”
说完,他拉起王福,直奔门外。
靳安叹了口气,也跟了上去。
街边上代写书信状纸的小摊不少,用不了十文,盏茶时间便可以写就。
几人来到县衙,偏巧正赶上江县令回衙门,和靳安在门口撞上了。
江丰年见三人走在一起,有些疑惑:
“靳安,你今天来不是找我?”
靳安笑道:
“大人,今天我是来帮人递状纸的。”
江丰年更加奇怪,他结果王福手中的状纸,就地办公。
“你叫王福?”
“你状告那临江县许家图财害命,杀了王家二十七……”
“二十七口!”
江县令瞪大眼睛,半天没恢复原状。
二十七条人命!
不算北河村那次老虎吃人,这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