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冷又黑又静得啥也没有,实在是不好受。
站在距离司妄最近的王明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两步,避免跟黑雾碰上。
他们并不知道司妄在气什么,只以为是嫌弃研究员们速度太慢了,疯狂给研究员们使眼色。
研究员们:别看我们啊,我们压力也很大哇!
就在所有人还在眉眼官司的时候,薄脆的木片终于在逐渐加重的按压中碎成了两半。
精心书写的字从中间断成两半,吓了众人一跳,纷纷朝他看过去。
但他却并没有想象中发火,只是表情更加冰冷,伸手招来黑雾吞下折断的木牌,抬手间又出现了一块新的换上,上面的字迹也变了。
王明没能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,只模糊间好像看到一个“想”字,上面的字迹就被另一块刻着“平安喜乐”的牌子遮住了。
他的视线虚虚地抬起,无意间扫过墙上的时钟,已经是晚上十点了。
男人的脾气好像一下子稳定了下来,黑气统统消失,气压也瞬间回暖。
但王明总感觉,他不像是情绪稳定下来,更像是突然之间被什么东西深深压了下去,反而更令人感到可怖。
时间熬到了漫长的11点半,研究员们依旧没能在新方向上研究出什么成果,他们擦着汗,偷偷看了一眼身后坐着的男人,见没有什么发火的迹象,又收回了视线,更加快了速度。
只可惜研究并不是动作越快越能得到成果,中间还需要时间去等待转化情况。
12点过了,还是没能看向喜人的变化,研究员们又回头看了一眼,男人居然还是那副冷冷的表情,这下子,
就是跟司妄打交道最少的研究员们都愣了下,察觉出了几丝不对。
时间在忙碌与等待中一点一点消失殆尽,但男人却始终不语,只目光冷沉沉地看向地面,不再散发冷气了,但气氛却诡异得让人害怕、煎熬。
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某一刻,司妄手中的木牌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