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讨苏念的亲手服务。
苏念想假装看不见,直接问他基地的事情,但男人的头发完全没擦干,水珠顺着发梢脸颊直往下滴,又把领口打湿了。
松了三颗纽扣的衬衫本就外敞着,被水打湿后,又堆积出一条条蜿蜒的折痕来。
苏念一下就想起刚刚看到的画面,绷着脸猛地站起身,从柜子里掏出了吹风筒。
干净柔软的毛巾将大滴的水珠擦去,之后又是舒适的暖风。
苏念的手法很轻柔,常年练琴生出了点茧子的手落在头皮上有点痒,配合着暖风很舒服,舒服得让司妄微微眯起了眼,露出一点只有猫咪被摸头摸得很舒服时才会露出的神态。
有时苏念看着这一点神态会想,如果司妄现在有猫耳的话,应该会愉快地撇成飞机耳吧?
不知不觉,苏念原本的焦急被沙沙的白噪音缓解了,转而专心的替司妄吹头发,一直到将头发都吹干了,才收了起来。
他把线缠好,将吹风筒重新放进柜子里,刚要起身,就感觉身子一轻,整个人都被抱坐到腿上,下一秒,高大的男人就压了下来。
唇瓣与唇瓣相贴,刚吹好还蓬松凌乱的头发带着暖风落到了苏念的额头上,洗发水的淡淡清香沿着相贴的地方侵入交融,带着股让人迷醉的气息。
苏念很快就失去了抵抗能力,被亲得头脑发晕。
后脑一阵阵发麻,迷迷糊糊间,他想起来自己每次都被亲得落了下风,心口莫名热了下,艰难地从勾缠中挣脱出来,缠着男人的吮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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