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了决心,她牵起了谢崚的手,“阿崚,我说了,你可千万不要动气,这样对身体不好。”
谢崚胸腔起伏,像是在努力地压制情绪,“你说。”
贺兰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“那我说了。”
“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,你想知道那个?”
谢崚问道:“先听好消息吧。”
贺兰初说:“陛下的情况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,他不在长安城,是不相信你可以找回解药,所以他亲自去了,如果路途顺利,他此刻毒应该已经解开了,将我叔父调回长安,也是为了保护你。”
谢崚眸光动了,“去哪找解药?”
“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坏消息了,”贺兰初捏紧了她的手,“陛下的去处,是楚国,而他去楚国有两个目的,一是为了找解药,二则是……你母亲将水军挺进到了徐州,朝大燕宣战了。”
楚国,宣战?
两个词叠加在一起,一股气从谢崚的胸口冲出,鲜血在她口中呕出。
“殿下!”
说好不要动气的呢,为什么还会激动到吐血?
贺兰初紧紧抓住她的胳膊,大声喊道:“来人,快来人,殿下不好了!”
……
夜里,同样睡不着的还有苏蘅止。
和谢鸢见过面后,他的心久久不能平复。
长安的信久不至徐州,很有可能不是长安没有给他来信,而是长安的信到不了徐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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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他这些天的信,是不是也没有抵达谢崚手中,谢崚是不是以为他没有给她去信?
而谢鸢呢?
那些来自徐州的信,她又是怎么收到的?尤其是那封求救信,究竟是真是假?
前任刺史被罢免,贺兰絮赴任途中被拦截,苏蘅止初来乍到,难免有人浑水摸鱼,在徐州安插间谍。
如果有人故意拦截了长安和徐州的信件,并且假借苏蘅止的名义,给谢鸢写信,诱谢鸢攻打燕国,挑拨两国关系……
苏蘅止几乎可以笃定那封求救信是假的,可这件事和谢崚有关,他不得不慎重。
于是他让谢鸢将信送过来,他要亲眼看一看。
仿造的笔迹总有错漏,谢鸢多年不见谢崚,已经不能很好辨认谢崚的笔迹,但是苏蘅止可以。
苏蘅止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