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她对苏蘅止非常满意。
在谢崚将她带回东宫的时候她也见过苏蘅止,多年未见,这孩子不仅没有长歪,还出落得清正秀气,好似下凡的小仙童,让谢鸢不仅感慨她的眼光是真的好。
她很开心即便没有了婚约的束缚,谢崚和苏蘅止依然能保持这么好的交情,说明她当年没有看错人。
她微笑着打开门,将苏蘅止迎向屋内,“苏公子来的巧,殿下刚醒呢,你到里面去坐坐,奴婢去为你倒杯茶。”
听到这话,苏蘅止呼吸一滞,连连摇手,“不了不了,我不喝茶,不劳……姑姑费心”
他内心惶恐,当然不敢喝谢鸢亲手泡的茶。
“那你们慢慢聊,奴婢先出去了。”谢鸢笑盈盈地离开了房间,往自己的西厢房走去。
听到苏蘅止的声音,谢崚缓缓爬下床。
在人前,她永远是仪态端庄的大燕储君,礼节周全,从不会失礼,但在自己殿内,她也顾不上什么形象,屈膝坐在地上毛绒软毯上,头发搭拉在肩膀上,随意而慵懒。
“怎么现在才来见我?”谢崚的语气中夹杂了一丝嗔怪,似是在撒娇,“我病着这些天,你都去做什么了?”
苏蘅止对上她的目光,金色的瞳孔微微眯着人,夹杂着几分慵懒。
苏蘅止知道这几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,无论是在燕国还是楚国,她这个年纪,都已经可以成婚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想到这个,一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脑海中,伤怀他们少年时光如流水一去不复返,也是隐隐担忧那个早就被遗忘到脑后的婚约。
谢崚到了该成婚的年纪,但是以慕容徽的性子,肯定不会允许苏蘅止进慕容家的门。
他和谢崚,或许会越走越远。
“怎么发呆?”谢崚见他迟迟没有回应,露出了不悦的眼神,“还站那么远干什么,怕我吃了你?”
“怎么会?”苏蘅止眯着眼睛笑了笑,但随后笑容收敛,表情严肃,“殿下,这几天我查到了一下东西。”
谢崚:“什么?”
“在一年前,陛下征长安之时,曾经带兵伏击了楚军军营,并且从主帐之中带走了一个随军女官,后来撤退到时候,这位女官刺伤陛下后从马上跌落,坠落山崖,被楚军救了回去。可是,陛下不惜以身犯险,带兵追击,肯定不仅仅是想要抓住一个女官那么简单……”
苏蘅止清澈声音回荡在谢崚耳畔,谢崚立刻就明白了。
——这个女官当然就是谢鸢。
谢崚:“继续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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