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?”
谢崚疑惑地念着这两个字。
她醒来的时候,小腹的疼痛还没散去,只是平躺之后稍有缓解。
谢鸢握住她的手,另一只手伸到被子下面,轻轻地替她揉捻着小腹。
“是呀,”谢鸢的声音很温柔,“葵水来了的意思就是,殿下长大了。”
谢崚当然知道葵水是什么意思,也知道这玩意有多么磨人。
从她穿越后已经十四年没有来过葵水,现在又要重新经历姨妈疼痛,皱起了一张小脸。
她的肚子疼得难受,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,盯着床帘躺着,一动不动,像条蹦到岸上被太阳晒到一动不动的死鱼。
谢鸢端来了一碗红糖水,“喝了它,喝了就不疼了,甜的,不苦。”
宫女来扶谢崚,谢崚靠在床头,腹部肌肉收缩,又带来一阵疼痛,疼得她“嘶”了一声。
谢鸢心疼极了,太医说谢崚体寒,今后每月葵水至,都会经历这一遭。
她脸色白得谢鸢心都要碎了。
这孩子跟着她爹,都吃了些什么苦头呀?
不可否认,慕容徽对她好。
但是他对她的好只局限于给她权势和地位,没办法照顾到她生活中的方方面面。
谢鸢轻轻抿了一口红糖水,温度恰到好处,才放到她的嘴边,谢崚没有拒绝,恹恹地喝了下去,随即阖上眼睛,打了个哈欠。
“好困。”倒不是因为困,只是疼痛之下,她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选择睡觉。
慕容徽进屋时,谢崚又躺了回去,谢鸢替她盖好被子,留心将被子塞进她的身下压实,不漏一丝风。
慕容徽清楚,他身为男眷,此时本应该避嫌,可是他放心不下那个叫做留芳的人,所以特地摸进来盯着她。
其实这个时候,最应该陪在谢崚身边的,应该是她的母亲。
可是谢鸢在楚国,慕容徽又不能当即将她抓过来,所以只能委屈他的女儿,和一个戏子作伴。
慕容徽心想,或许谢崚真的是离开母亲太久了,才会渴望母爱,迷恋一个妇人。
见谢崚睡去,慕容徽把留芳喊了出来。
因为担心谢崚醒来后会找人,所以慕容徽只是将她叫到了主殿。
谢鸢抵达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