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虽然谢崚名义上已经改姓慕容,但是慕容徽这句“谢崚”从小喊到大,至今没有改过来。
谢鸢赶在他说下一句话的时候起身迎了出去,微微一福身,“奴婢拜见陛下。”
她的声音沙哑,容貌明明是三四十岁的年纪,声音宛如牢狱,“陛下,殿下昨夜受了风寒,发了热,体虚休息中,还请陛下体谅。”
慕容徽眼睛微微眯起,打量着眼前的女子。
实话说,见到她的时候,他的心咯噔跳了一下。
虽然她生得平平无奇,脸上还留有疤,但是身体四肢,却给他带来一种非常诡异的感觉。
审视的目光在谢鸢身上逡巡,逼仄而压迫,谢鸢捏紧拳头,如果她现在有一把刀,她肯定要捅死他。
片刻后,谢鸢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冷笑,“你算什么东西,这些话,轮不到你来和朕说。”
谢鸢闭了闭眼,睫毛颤动。
她挺直腰,明明是柔顺又谦卑的姿态,说出的话却是冷冷的,“陛下,女大避父,殿下今年已经十四,陛下身为人君,更应为天下表率,时时要谨记礼义廉耻,怎能毫无通报,就随意出入殿下宫闱?”
就是说他进东宫,还得提前通知谢崚一声,到底谁才是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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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为何,慕容徽觉得恼火极了,目光从女人的脸移到她的脖子上,这女人长得不怎么样,却生着一条非常美丽的玉颈,锁骨长而分明。
慕容徽喉结滚动,在他离开楚国后,就沉入海底的欲望,居然在此刻,悄无声息浮了上来。
还是对着这么一个难以形容的丑物。
“抬起头来。”他说道。
女人仰着头,脖颈伸展,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。
慕容徽拇指摩挲着食指的指节,心想的却是,这么脆弱的脖子,要是他轻轻一捏,恐怕就要碎掉了。
谢鸢心里却有别的疑虑,害怕他想要从自己的脸上看出别的什么东西。
妆容拙劣,他要是再盯着看下去,恐怕真的会被发现有破绽。
她盯着那双金色的眼眸,心一横,忽然间抓住他的衣领,仰着头吻上了他的唇。
双唇接触的瞬间,慕容徽瞳孔陡然放大,心想这女人怎么敢这么做?
他的手立刻动了起来,反捆住她的双手,高举过头顶,避免她在这时候做出什么举动来。
只不过双唇的接触并没有停止,他反身将她压在了厚重的云母石屏风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