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谢崚愣了愣,一串冰糖葫芦就行了,那他还真好哄呀!
见他情绪有所好转,谢崚松了口气。
脑子转回来后,她又发现了一件事:“对了,你为什么笑呀,刚刚是不是在笑我了?”
“没有呀。”
苏蘅止笑容收敛,一脸真诚。
这人扮起无辜来,比谢崚还要入木三分。
谢崚总觉得他在骗自己。
她戳了戳他额头,“算了,我今天不跟你计较。”
嘲笑就嘲笑吧,反正能让他开心点就好了。
……
接下来几天里,一行人都是白天休息,夜晚赶路。
人多也不怕遇见土匪野兽。
谢鸢和慕容徽还是那个老样子。
即便两个人就住老近,但处理公务的处理公务,养病的养病,一天到头关起门来,就是不碰头。
哪怕见了面,也是针锋相对,没句好话。
谁都不愿意服软。
任凭谢崚磨破了嘴皮子,他们就是毫不动摇。
“我爹常说,大人吵架小孩子别管,那是陛下和君后他们两人之间的事,殿下没必要过度操心。”
苏蘅止也劝道:“顺其自然吧。”
谢崚心想,他们两人的关系好坏,可是关乎她未来的生死存亡。
要是他们俩闹掰了,她也就完了。
她怎么能顺其自然看这两人吵下去?
但她实在是累了。
暂且歇了下来。
路途遥远,中途还下了两场大雨,没法赶路,大概半个月后,他们抵达扬州,又跋涉数日,终于回到了建康。
扬州刺史、尚书令谢芸携文武百官出城,迎接谢鸢归京。
文武百官并不知晓谢鸢为何会突然带着皇后和小公主出访徐州。
谢鸢对外的消息是,荆州叛乱后,谢鸢不放心徐州牧,于是携夫君与女儿微服私访。
之所以没有提前告知,打的就是一个措手不及。
访问期间,谢鸢发觉徐州牧治理有方,谢鸢大加赞赏,并给公主与州牧之子赐婚,以示君恩浩荡。
……
回到建康城后,慕容徽和谢鸢两人之间的关系总算是有所缓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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