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事毕,肖稚鱼身上发软,身上起了一层汗,黏腻难受,才稍稍动了下手,李承秉将她紧紧搂着,眼眸深沉,既怜又爱,俯首在她耳边问道:“我这回要走,你就没什么话要说?”
肖稚鱼只觉得他身上热得厉害,将他的脸推搡开,嘴里低声嘀咕一句。
李承秉又凑近,去听她说什么。
“我渴……”
李承秉面露无奈,待要叫人,想了想,干脆掀被起来,倒了一杯温着的茶水来,等肖稚鱼喝过,他将剩下小半壶全喝了,这才又回到床上,低头盯着肖稚鱼的睡颜看了半晌,只觉得怎么都看不够,心中既满足又有股说不出滋味,比起刚才飘飘欲仙的滋味更深刻心间。
刚才他话说一半,还没来得及告诉她长安的消息,太上皇欲立齐王为新帝——这才是他急着要平定叛军的原因。万事皆看时机,有太上皇谕旨,沈家又摆明退让,百官为社稷安稳,说不定就要妥协。这样一来,将来他再举兵,便成了造反。两世为人,他不怕担下谋逆的罪名,只是如此一来,山河动荡,将要拖累更多的人。眼下唯有尽快平定叛乱,抢着皇位未定之前回长安为先帝讨逆问罪,正社稷纲常。
想到两世境遇竟险些颠倒,李承秉也不由暗自唏嘘。如今心境已完全不同,前世他憋着一股气厉兵秣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