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过小院。
肖稚鱼心想这位观主果然是精明之辈,轻易难以动摇。她白天走出小院,卫士就跟在身后,在后舍花园中走动无碍,倘若要穿过角门去前面的三清阁和戒台,卫士便拦着不让。
一墙之隔,能听见客堂和道殿有香客往来的声音。
景春私下对肖稚鱼说,若是写在纸上掷到墙外,或许能叫香客看见相助。
肖稚鱼轻轻摇头,“那几个卫士十分警惕,难有机会,就算侥幸成功,笔墨落于生人手,变数太多,被洞灵观发现的可能更大,万一不成,我们处境反而更为艰难。”
景春道:“还有一个法子,香客来的最多的时候,奴婢叫喊着冲出去,叫那些香客知道王妃你在这儿。”
肖稚鱼拉住她的手道,“我身边只有你一个陪着,若要硬闯出去也该我来,让他们有所忌讳。不过这是下下策,山穷水尽的时候再用这个法子不迟。”
景春听出点别的意思,忙问道:“王妃还有更好的法子?”
肖稚鱼环顾四周,窗户半掩,能看到外面是否有人,她声音放轻了些说,“在东市的时候我让巧儿她们先走,一来怕路上人多拖累,二来让她们去给阿兄递消息。”
景春诧异道:“王妃已料到会如此?”
“哪有这般神异,”肖稚鱼苦笑,“只是习惯事无大小,须留转圜余地而已。”
“可郎君能知晓你在这儿吗?”
肖稚鱼不假思索道:“别人不能,阿兄一定有本事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