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一时气氛热络,肖稚鱼余光注意到宋常瑜两颊泛红,说话时悄悄用手朝自己轻轻扇了两下。
肖稚鱼走近问她身子如何。
宋常瑜道:“从前我是最畏寒的,自打有了身子,反而变得怕热,这儿有些气闷,陪我去外面走走如何?”
肖稚鱼答应下来,两人走到殿外,院子里有几株海棠,正值花繁叶盛的时节,一簇簇粉白压在树梢。宋常瑜赏花透气,过了片刻,对肖稚鱼感慨道:“上一回来宫里担惊受怕,这才过了多久,处处都好像变得不同了。”
肖稚鱼道:“陈设没有改动,是陛下登基,气象便不一样了。”
宋常瑜道:“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肖稚鱼指着花园中的石凳让她去坐。
“如今是第七个月了,太医说该也该多走走,对生产有利。”宋常瑜将太医叮嘱的几句话说给肖稚鱼听,忽自己觉得不妥,道,“瞧我这啰嗦劲,这些话常记于心,便忍不住要说。我与齐王成亲四年,才怀上这胎,你千万别心急,迟早会有好消息。”
肖稚鱼心说我可不急。前世她指着来一个孩子巩固地位,久候无果,如今早看开了,全凭缘分。
她笑着移开话题,闲聊一阵。宋常瑜忽然叹了口气,道:“你可听说叛军之事?”
肖稚鱼道:“潼关守住了是好事,你怎么反倒愁眉苦脸的?”
宋常瑜左右看了看,道:“叛军之中有个新冒出头的将军,名叫杨杲,就是陪着康庆绪入京,在水悟庵也曾动手的逆贼,你可知道,他原是我府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