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寿道:“并无关系,我从在宫里就跟着伺候太子,只是前阵子打碎了陛下御赐之物,被太子妃跟前的人拿住,我……我在外头置办的宅子也被太子妃发现,只能听她的命令行事。王妃,只是带你来,没要害您呐……”
说着他已是呜咽着哭出来。
肖稚鱼见他趴在地上毫无挣扎意图,便不再理会,走到屋子中央,叫宫女转身。
宫女见她手里一根细钗,还滴着血滴,吓得双腿发软。
肖稚鱼问她为何在这儿,又听从什么吩咐。
宫女白着脸,支吾说了几句,却是有些凌乱。
肖稚鱼听了两遍才明白,原来这个宫女是替她换衣裳,然后带她去西内苑。
“好,好。”对沈霓这番布置,肖稚鱼咬牙轻轻说了一声。
……
叛军停在灵昌城外,多日都未动兵,皇帝下了一道道圣旨,一面令河北道各地府兵抵御叛军,一面又让密云郡公高芝与安西节度使封云明各领两路兵讨贼。
高芝能征善战,封云明亦是当世名将,这两人领了军令带兵出征,皇帝也心安了几分,只是这两日又为处置杨家的事而愁恼。杨忠虽是左相,却没有什么才干可以服众,一昧只知打压异已。贵妃性情温和,久居宫中,虽不似燕国夫人那般恣意放纵,可杨家如今的权势大半全因贵妃而起,因此朝廷与民间怨声颇大。
江山不稳,皇帝也没心情抚弄风月,忙着与众臣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