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,小娘子都没这样贪嘴的。
沈玄也吃了一小块,道:“从前在祖父身前读书,不敢有丝毫懈怠,日夜苦读,在身上放些甜嘴的吃食,读得苦烦的时候吃一口,便能继续熬下去了,后来就有了这习惯。”
肖稚鱼听了并不做声。
沈玄又说了两件身边的事,见她不痛不痒的,盯着她看了看,“寒窗苦读的事王妃不喜欢听?”
肖稚鱼笑了一声道:“你世家出身,奴仆如云,不过专心读书不问外事,这算什么苦。我阿兄一面读书一面奔波生计,冬日省下炭火给我们姐妹用,一边搓着手一边写字,冻得双手都是疮,手指都弯不过来,那才叫苦呢。”
沈玄微微皱眉,很快又舒展开,道:“肖郎君才学气度都是一流,没想到你们从还曾有过这样的苦日子,如此听着倒更为难得了。”
肖稚鱼还有前世芥蒂,不想和他继续谈论肖家与兄长,打了个哈欠道:“我困了。”
沈玄坐着没动,这时门外传来巧儿声音,问王妃睡下没。沈玄起身,将空碗带了出去,倒让门外巧儿愣了一下。
巧儿拿了茶进来,肖稚鱼漱口过后,留她一起睡,巧儿答应下来,收拾一番便躺下休息。
有巧儿在身边,肖稚鱼裹紧被子,刚吃了药身上还暖,在黑也中隐隐听见外面落雪的声音,很快便睡了过去。
第二日清早,巧儿先起来,摸了摸肖稚鱼的额头,只觉得依旧有些发烫,不禁担忧起来。
肖稚鱼除了头疼脑热,还有鼻塞声哑,与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