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客气话我也不多说了,全记在心里。水悟庵极是灵验,你这回去了也好好许个愿。”
第二日一早,肖稚鱼和宋常瑜去见贵妃,将去水悟庵的事说了。贵妃问了几句,见她们已准备妥当,也就没劝什么,只嘱咐天寒路上小心些,便放她们去了。
肖稚鱼带着景春巧儿几个婢女来到宫外,早有几辆马车与几十个侍卫侯着,为首之人腰背挺直,浓眉大眼,正是齐王心腹近卫高衍。
宋常瑜从马车掀开车帘,招呼道:“就等着你呢,快上来吧。”
肖稚鱼上了马车,里面铺了一层毛毡,四面皆放着锦缎软垫,宋常瑜倚垫而坐,身上搭着一张厚毛皮子,厢内还摆放着一张几子,角落有食盒和手炉等物。
肖稚鱼坐在另一头,婢女立刻倒了一杯热茶奉上。
宋常瑜道:“快暖暖身子,等会儿路上还长着呢。”
肖稚鱼慢慢将茶喝了,身上暖融融的,与宋常瑜说笑两句。高衍在外问过一声,便喝令起行。马车缓缓动起来,才刚走出一段,后面突然有人喊停。
只听踏踏马蹄声从后面追来,惠安的声音突然在车外响起:“听说两位嫂嫂要去水悟庵,我早就想去庵中一观千人观经图,择日不如撞日,今天正巧和两位嫂嫂一起去,路上也好做个伴。”
肖稚鱼掀起帘子,朝外一望,只见一旁马车里,惠安公主露着脸也正瞧着这里。
宋常瑜脸上略有为难,可惠安公主又说刚与贵妃说过此事,宋常瑜便只能答应下来。
惠安公主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