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沈氏未婚夫堕马,便是陛下动的手脚,费尽千辛万苦,这才把沈霓纳入宫中,后宫之中,奴婢瞧着,皇后最该提防的就是沈氏。”
肖稚鱼暗骂一声,转身要走,却始终困在原处。
婢女又将热茶端到她面前,温柔劝道:“这是娘娘最喜欢的茶。”
肖稚鱼心口一阵阵泛恶心,张了张嘴巴,呜咽一声睁开眼。李承秉立刻跟着醒了,就见她突然坐起,脸色发白,身子一弯,还来不及下床,弯腰就“哇”地呕吐。顿时一股酸臭味就弥漫开来。李承秉将杯子掀在地上,跟着坐起,一面拍着她的背,一面朝外喊着人。
值夜婢女进屋来,打水的打水,拿帕子的拿帕子。
肖稚鱼一口气吐空了胃,这才觉得身上舒服些。漱了漱口,她转过身,见李承秉换上一身干净单衣,若有所思地看着她。他忽然高声对着外面喊,“王应青呢,死哪儿去了,赶紧去请太医。”
第140章
◎离京◎
王应青呼哧带喘地跑到寝殿,婢女宦官进进出出,或拿着盆,或抱着被褥。他朝里头飞快望了一眼,隐约看见王妃被婢女围着漱口洗脸,豫王身着单衣在床边站着,眼睛却一直落在王妃身上。
王应青不敢多看,忙低下头。
李承秉大步走过来,叫他马上去太子府把白太医请来。原来太子妃和良娣同时有孕,皇帝便派了擅女科的太医白渠来太子府照料。
王应青领命去了,一刻钟的功夫,他便领着一位老者回来,来人两鬓斑白,气喘吁吁,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