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风光颇为旖旎,想是刚才情浓蜜意,正是酣时。
肖稚鱼见有人闯进来,尖叫一声,面色涨红,手揽着李承秉,头埋在他胸前,嘴里一叠声喊着:“出去。”
冯元一咳嗽一声,忙回避退到屏风后,向李承秉问了两句白天在林中何处打猎,猎着什么。
李承秉声音一一说了,声音略带暗哑。
冯元一心想如此美人,难怪如此。也不多做停留,问了两句就赶紧出去,拉着还想进来一探究竟的大将军快步走了。门外陆振与王应青齐齐松了口气,陆振性急,还有些不放心,想看下情况,才跨进帐子半步,就听见李承秉怒喝:“出去。”
听见外头杂乱的脚步声远去,肖稚鱼一直埋在李承秉胸的头才抬起来,长长出了口气,手从他肩上挪开,立刻露出个血洞,她手心里潮湿一片,沾满鲜血。李承秉身上布条被仓促解开,刚才又一番应对,肩上身后的伤口重又渗血。肖稚鱼就要叫人进来,他眉头皱得死紧,冷声道:“先穿好衣裳。”
肖稚鱼下了床,拿帕子把手擦干净,穿好外衣,立马将陆振叫来,给李承秉上药重新包扎。
她在一旁坐着喝茶,时不时还要走到门旁听外头动静。
陆振给豫王换药,看见他腰上一块红肿紫胀,不由愕然,看起来像瘀伤,下午时还没见着,瞧着是新弄的。
李承秉皱眉忍着痛,低头一看,原本略显苍白的脸气得涨红,让陆振退下,他立刻朝肖稚鱼狠狠瞪去,“你干的好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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