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宋氏高兴道:“又不是纸糊的,哪那么容易累着。”说着叫人去将马牵来并取了弓箭等物。她又四处瞧了瞧,并未走远,在林子边缘寻了处开阔地教箭术。
多年未曾开弓,宋氏也觉得新鲜有趣,教得格外用心,手把手教肖稚鱼如何握弓,如何拿箭。肖稚鱼机灵,上手极快,只是天生体格瘦弱,劲力不足,只能用最轻的长弓。
宋氏拍她的肩膀,低头瞧了瞧,忽然轻笑道:“你穿这样一身,真像个俊俏郎君,我都不敢站你身旁。”
肖稚鱼射出一箭,箭矢飞不到十丈远,歪歪斜斜落在石边,她扭头,取笑道:“别的也不怕,就怕叫齐王殿下瞧见误会。”
宋氏轻声“呸”了一声,脸色稍红。本朝本就风气开放,又因皇室宗亲接连几代出了悖伦之事,民间男女情事上越发少了束缚。宋氏虽面皮薄,却也没太大避讳,反而与肖稚鱼聊起长安城中一些高门大族隐秘香艳传闻。
“你也练了半日,快来歇歇吧,别把胳膊弄伤了,回头豫王殿下知道了,要记恨我呢。”没一会儿,宋氏便笑着回了一句。
肖稚鱼提着弓,走到她身旁,接了茶喝了两口,低头看了手指磨红的一块,叹道:“站着射箭尚且那么难,上马就更不敢想了。”
“马上骑射,等闲没个两三年苦功练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