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了一瞬,然后点头道,“能入娘娘的眼就好。”
肖稚鱼手指轻轻摩梭绣纹,看了她一眼道:“想不到你竟有这样的手艺,王府里都挑不出几个来。”
她好一番夸赞,又让朝碧也去挑匹好料子做衣裳。一旁两个缝衣绣娘听了却觉得不服,主动要求赏看帛带,肖稚鱼让两人到跟前来。绣娘看帛带上的宝相纹用的是纭裥绣,确实精巧不凡,不由面面相视。她们和寻常婢子不同,安身立命全凭一手绣工,听王妃对帛带赞不绝口,便起了争胜之心,指着绣纹上最难两处问朝碧。
朝碧支支吾吾,绣娘中有一人道:“也不是要你说出独家技艺,不过寻常讨论而已,何必敝帚自珍。”
朝碧脸色涨红,双唇翕动,却始终没搭腔。
肖稚鱼将帛带收起,又选了几块料子,剩下一些赏下去,众人都是高高兴兴的。朝碧得了赏没走,在肖稚鱼选衣裳的时候,在一旁帮着想配色花样。婢女端了茶水进来,朝碧上前接手,给肖稚鱼面前斟满一杯。
这个时候谁还瞧不出她是有意献殷勤。
肖稚鱼打发了一干人等,只留了景春在身边,这才问朝碧,“你可是遇着什么事?”
朝碧见屋中清净了,再没有那些让人不自在的目光,便长长吁了口气,轻声开口道:“其实我早就想来拜访娘娘,府里总有些流言蜚语,我想着清者自清,不用理会,可又怕娘娘误会,这才壮着胆子前来。”
景春脸色微变,直瞪向她。
朝碧抬起眼,只看着肖稚鱼的脸色。刚才她在旁观察,发觉这位王妃似乎是天真绵软的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