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处,肖稚鱼心里那一点慌张也全没了,既然沈玄要装腔作势,她就陪他演一场,看谁做戏的道行更高。
她微微侧过身,脸却是一下就红了,轻声道:“都是过去的事了,如今还说什么。”
沈玄微怔,视线不由在肖稚鱼脸上转了一圈,最后落在她的耳垂上,那里光溜溜的没带耳环,只一点殷红,衬得肌肤若雪,如桃花一般。
他笑容又更深了些,正要说什么。
潮生却急匆匆从门里跑出来,“娘子快去看看,郎君醉得吐了。”
肖稚鱼趁机脱身,对沈玄道:“谢沈郎君送我阿兄回来,今日不便留客,改日让阿兄亲自谢你。”
说着转身,几步走到门前,一股子戏弄的恶念突然冒出来,肖稚鱼转身回眸,马车果然停在原处未动,门前只有灯笼透出两团晕黄的光,看不清车内人的脸。她长睫微颤,目光有些迷蒙,不知对着马车或是更远暗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