酬颇为不耐,左右招呼一声便要走。
姜敏之眼睛溜过去,见李承秉走得利落,心下一紧,眼下的机会难得,错过了什么时候才能再碰上。她咬唇,几步追上去,“殿下。”
李承秉微侧了头。
姜敏之红着脸,神态柔媚,“还有几曲未奏,殿下何不听了再走。”说完偷偷看了李承秉一眼,见他眉眼冷峻并无表示,她扑通一下跪倒,眼里水光隐现,“还请殿下怜惜。”
李承秉皱眉,姜敏之打的什么主意他心里再清楚不过,上辈子有肖稚鱼的前车之鉴,他如何会再带一个入府,况且真要比较起来,姜敏之手段浅显,哪里又比得了肖稚鱼。李承秉越发心烦,见李茂正看热闹,指着道:“这不是有留着听曲的。”
姜敏之大急,还欲纠缠,李承秉已头也不回大步离去。
李茂大笑着过来,伸手去拉姜敏之,调笑道:“美人快起来,七哥不听,我听。”姜敏之无奈,看着李承秉背影扼腕不已,在李茂注视下也只能收了泪,叫来俏婢几个,准备弹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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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澜守在院门外,听不见里头吵闹动静,正觉不耐烦。这时肖稚鱼哭哭啼啼地跑了出来,她赶紧将人拦下,打听内情。
肖稚鱼向来是做戏做全套的,当即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诉苦,将里头的情形添油加醋地说了。
绿澜脸色复杂,再看肖稚鱼又有几分轻视,只觉得她空长一张好脸。绿澜还记得燕国夫人的吩咐,劝慰几句,又鼓动着肖稚鱼进去哭闹。
肖稚鱼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