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,阿兄读书刻苦,有东郡肖家帮衬,省去不少麻烦,又说了肖家几个姐妹的情况。
肖如英听着感叹道:“什么因种什么果,当初若不是三伯父偏信相士之言,也不会耽误了八妹的姻缘,如今这样,已算是好收场。”说着,她又想到肖思齐,道,“如今阿兄明经科过了,家中就该安排议亲,这些年为功名家计耽误了他。”
肖稚鱼知道东郡肖家已在相看人家,陪着肖如英闲聊家常,一旁婢女凑上来轻语两句,肖如英笑道:“溪郎醒了,我让人抱来给你瞧瞧。”
等了片刻,便有仆妇抱着个白胖的孩子进来。这孩子刚过周岁,脑袋略有些大,一双乌溜溜的大眼,正好奇东张西望,在乳母怀中也不安分,手里紧紧抓着个布老虎不住摇晃。
婢女在厅中铺上厚实的毯子,乳母将溪郎放下。
肖如英满面笑容,拍着手唤了声溪郎的名字。
溪郎抬着脚,慢慢往前走动,嘴里清晰地喊:“阿、阿娘。”
等他几步走到面前,肖如英早就心软成一团,伸手抱住了他,又将他往肖稚鱼面前凑,“这是你姨母。”
溪郎见着厅中多出来的陌生人,眼珠子盯着瞧个不停,他也不怕生,将手中沾着口水的布老虎往肖稚鱼身前扬了扬。婢女仆妇皆笑起来,纷纷道:“到底是血脉之亲,一点不生分。”又说,“小郎仿佛见过姨母似的。”
溪郎见周遭热闹,咧着嘴笑得欢快,又听肖如英不断教着“姨母,姨母”,他歪着头跟着道:“姨母……”
软糯的声音叫得肖稚鱼心口发热,伸手去摸溪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