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,今日一早就出言告辞。
肖思齐与他说着话,见他眼角余光频频打量马车,知道他心意。便叫潮生去请肖如英。
郭令感激地拱手,“安贤兄。”
肖思齐拍了拍他的肩,道:“日后都是一家人,不用见外。”
肖如英听潮生问话,有片刻的犹豫,可她到底是直爽的性子,想着一路同来,也没什么需要特别避忌的,当即整理衣裙,从马车下来。
肖稚鱼好奇探出头望去。
只见郭令儒雅温和,肖如英窈窕貌美,站在一处如画般悦目。
肖稚鱼翘起唇角,她虽不知郭令日后会如何,但看他一路上处处体贴,与兄长相处融洽,比前世郭二郎不知强了多少。虽说郭令在族中并不受重视,肖稚鱼觉得这并非坏处。前世她见过阿姐落寞寂寥的样子,纵然日日笙歌,斛筹交错,也非真正欢乐。倒是这些日子,肖如英偶尔目光追逐郭令,眸中藏着几分娇羞与情意。
肖稚鱼撩开车帘看了片刻,肖如英与郭令并未多说,很快就转身回来。
郭令带着侍卫仆从离去。
肖思齐则带着肖如英姐妹两个入县城。
城门口站着十来人,为首是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,身形瘦长,面容古朴,身后还跟着几个神色各异的青年,年纪小的十六七岁,年长的看着二十出头,几个奴仆围在一旁。
肖思齐的马车在前,很快就被人拦下,有人上来问:“可是登丰县肖家?”
&n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