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家。
余西山和爸妈,在家聊了很长一段时间。他小时候上学、顾着自己玩,不懂事儿,和爸妈交流很少;他大了,懂事儿了,忙于上学,和爸妈没时间交流;他工作了,忙于事业,忙活自己小家,和爸妈更没时间交流了。在他记忆里,从来没有和二老痛快淋漓地聊过,今晚和二老的长聊,也算一种补偿呗。
余西山,坚持回府邸,爸妈没有强留。
爸妈,送余西山到了街口,又送到路口。
空气中火药香淡了,不再呛鼻子眯眼了。
爸道:“明儿,你妈生日,回来啊?”
余西山笑得灿烂,道:“回来,爸。”
一辆的士,驶了过来。
余西山的笑容,挺感染人的,道:“爸妈,回吧,来车了。”
爸妈异口同声道:明儿,回来。
“回来。”余西山道,他上了的士,摇下窗,和爸妈一摆手,的士“唰”地开走了,驶往余西山府邸。
余西山看了下手机,1:0了。
大街上,花灯白如昼;树上、雕塑上、大门上、楼上,闪光灯链快乐地向你挤眉弄眼;路上,车不再水,马不再龙;人行道上,行人也已寥若晨星。
烟花和爆竹,稀拉了很多很多。
一切迹象表明,二〇〇七年春节,就要结束了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