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。
她俩,发出银铃般的笑声。
“欸,面筋不叫面筋,叫粘人啊。”钟婕笑道。
“嗯。”丽丽笑道,“这俩小铃铛,是我‘老铁’。”
“俩手环啊。”钟婕笑道。
“钟姐,带上俩手环,走两步,试试?”丽丽笑道。
“不爽?”钟婕笑道。
“快,叫钟姐试试。”丽丽笑道。
“来吧。”钟婕笑道。
俩手环望着丽丽,灿烂笑着,一动不动,偎在丽丽左右。
“哎~,她俩争先恐后地缠我、坠我,长期以来,我两臂都被她俩拽长了。”丽丽笑道。
“呃,负担着幸福着,疲惫着甜蜜着。”何正果笑道,“呃,不缠着你,搀着你就好了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丽丽笑道,“欸~,何哥说话真有学问啊,才比子建啊。”
“子建是谁?”何正果装愣卖傻笑道。
在斜阳,“才如曹植﹒颜如宋玉﹒貌比潘安”之说,就像“马家堡子?吴家寨子?何家卫子”一样,家喻户晓。
“子建,曹植啊。”俩铃铛异口同声道。
“呃~。”何正果笑道。
丽丽道:“背一下子建的七步诗,让何哥见识一下。”
俩铃铛一拍手,声情并茂,诵道:
煮豆持作羹,漉菽以为汁。
萁在釜下燃,豆在釜中泣。
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?
何正果、钟婕、丽丽,报以热烈的掌声。
俩铃铛,银铃般的标准的普通话,引得游人驻足。
俩铃铛,特有成就感,得了100++一样。
“欸~,丽丽,帅哥没跟着来护花?”钟婕笑道。
“金立南?指望他护花?黄瓜菜也凉了。他正月十一开学,初九就走了。”丽丽笑道。
“呃,我说的呢。”钟婕笑道,“你哪天走啊?”
“明天。”丽丽笑道。
“都是省城大学,开学时间差这么多呃?”钟婕道。
“错开茬,减小交通压力呗。”丽丽道,“他是重点,不一样啊。”
“呃。”钟婕笑道,“一起转转?”
“傻瓜才跟着呢(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