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和邑不渡那个唯利是图的混蛋成朋友的?老混蛋到底走了什么牛鼻子的好运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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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子符?可有算出什么来?”
在距离华邑庄三万五千七百里的仙云山上有一亭台,高山耸立,云雾缭绕,安静惬意唯有鹤来,落至松柏下梳拢羽毛。
八角亭台下,身着墨白色修士服的落子符扫开石桌上用来问卦的八根著,对着询问的人摇头。
“天降异象,却不是师姐想要的。”落子符言语中有些忧愁,“不过是一炼丹师的丹药所得。”
华晔:“炼丹师?!”
这年头,谁家炼丹师能炼出引发天地异象的丹药啊!?
原本还发愁事情的华晔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注意。
雪发的修士毫不见外地席地而坐,一把钳制住旁边梳毛的野鹤,焦躁地替对方梳起了毛:“你说,那个炼丹师会不会是让我们宗门发扬光大的那个机遇?子符,快算算去!”
野鹤:?
它蹬了蹬腿没能从蛮力中逃脱,又很快就拜倒在雪发修士熟稔的梳毛动作中。
落子符叹息一声。
“师姐,凡事急不来的……”他顿了一下,随后又开始不间断的轻咳,“是或不是,不过都是我的命罢了。师姐何必在意?”
华晔猛地抬头看向他,血红的眼瞳中透出难以置信来:“子符!”
“你以为我是只为了你么!”她沉声道,“我们本就是无名无派的散修,圆无大师坐化之后,我们这种散修的境遇就愈发艰难。”
“这世道就是如此,你不去争,就只能当做踏脚石被踩着!”
原本被梳毛舒舒服服得差点闭眼睡着的野鹤忽然醒神,恋恋不舍地离了华晔的手,飞往看不见远处的高山迷雾中。
冷脸无言的女修看上去格外不近人情。
“你别以为我只是为了你!为了治你那劳什子的病……才不是!”
华晔焦躁地在他面前走来走去,“我们刚成立的宗门需要的东西多得很,什么都得争,什么都得抢!倘若那炼丹的人同样无名无派,或许能将人拐进宗门……若是有,也说不定能交个朋友,之后也能行个方便。”
落子符又叹了口气。
他这师姐着实面冷心热。
“子符!”面冷心热的师姐又开始叫唤了,“快去算算!”
落子符无奈道:“能引发那种天地异象的炼丹师,怎么会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