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莲。”
包租婆起身坐到钟爱莲身边,“我知道你也困难,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,你不要为难,我再去找别人看看。”
“不用。”钟爱莲勾唇微笑,“你帮了我,让我能有个住处和养活自己的工作,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,钱你大概什么时候要?”
包租婆凝视她的脸,终究还是不忍心,“算了,你只多给一个月的钱够了,剩下的我再琢磨琢磨。”
一个无儿无女,接近五十岁的女人,在这个城市里活着也不容易。
包租婆叮嘱钟爱莲,“最近雨水多,出门记得关好窗户。”
简单说了几句,这才起身走出去。
钟爱莲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,随后径自走进房间,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皮箱子。
这是她从京城离开时唯一的行李。
里面的东西不多,只有几件朴素的衣物。
钟爱莲把衣服拿开,打开箱子最层的拉链,拿出了许久没打开过的笔记本。
上次季怀洲去疗养院办理手续时,她悄悄返回住的房间把笔记本拿了出来,一直保存在身上,没让季怀洲发现。
翻开笔记本,里面的纸张已经泛了黄,上面写的字迹也有些许模糊。
钟爱莲闭了闭眼睛,强迫自己别去看在痛苦时期写下的文字,将笔记本翻到最后面。
里面夹了一块祖母绿玉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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