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警员上前一把将颜钊拉起来,“我看你是欠教训了,跟我进去!”
颜钊挣扎,“误会误会,都是误会,我认错人了。”
有颜瑾宁在,他可不敢暴露身份,免得惹来负面新闻。
警员也只是吓唬吓唬颜钊,“注意着点。”
警员走后,颜钊立刻去看颜瑾宁,“姐!你答应季怀洲什么了?”
颜瑾宁死死咬着嘴里的嫩肉,满嘴都是血腥味。
她活了二十多年,谁也没跪过,包括她的父母。
她明白季怀洲是想让她摒弃掉她的骄傲和自尊。
“做不到吗?”季怀洲冷笑,“那我提醒你,你还记得我带着你去全球跑的治腿前期吗?”
颜瑾宁浑身冷得直发抖。
“那时很多医生都说你站起来的可能性不大,后半辈子都得在轮椅上度过,我不信,坚定你有朝一日可以和寻常人一样站起来走路奔跑,日复一日的给安慰你,给你勇气,可你怎么对我的呢?”
季怀洲说这段话的时候声音毫无起伏,就像在诉说一件和他毫不相干的过往。
然而他越平静,颜瑾宁就越冷。
因为她想起来了,呼吸也开始变得颤抖。
“你因为双腿的残疾,性情很暴躁,你听不得我在你面前提医生和双腿这两个字眼,说我没有尝过断腿的滋味,嘴上的安慰对你起不到任何作用。“
“别说了......”
颜瑾宁嗓音沙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