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困住,并非是杀人凶手啊!
白书菀盯着白晖的脸,哑声说道:“不是我做的。”
此时的白晖已经听不进去了。
她的否认落在他的耳中完全就是狡辩。
他猛然挥动鞭子,准确无误地打在白书菀裸露在外的白皙小腿上。
剧烈的疼让白书菀痛呼一声,双膝一软跪了下去。
娇嫩的皮肤当即就攀上了一条狰狞可怖的血痕。
白书菀疼得额统冒出了汗水,碎发尽数贴在上面,眼里对拜会的倔
老管家面部肌肉抽动,却不敢上前阻拦。
“你要做就做得天衣无缝!”
白晖用鞭头指着白书菀,“落了把柄被人抓住,你是要让白家都来见证你追男人可笑又拙劣的手段吗?”
很难想象这些狠话都是从父亲的口中说出来的。
白书菀满目悲戚,死死咬着嘴唇。
所有人都不知道,在外风光明媚的白家大小姐,实则得不到父亲的一点爱。
她也从未透露过,全部都一个人默默承担。
“那我也好过你出轨!抛妻!”白书菀陡然发了狠,对着白晖嘶吼。
老管家赶紧劝道:“小姐,您快别说了!”
“好,我不说。”白书菀露出一抹凄厉的笑,“事到如今我说不说已经不重要了,严谨让你的丑闻传得到处都是,还用得着我说吗?”
她看向白晖的眼神带着嘲弄,“窝囊,让你身败名裂的人你不去对付,对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却气焰高涨,你敢这样对颜瑾宁吗?”
窝囊两个字无疑是雪上加霜。
白晖再次扬起手臂,鞭子狠狠落在白书菀的后背。
她担心白老爷子,出门匆忙没有穿外套,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淡粉色针织裙。
鞭子的力度完全抵挡不住,上面带着的倒刺当下就让她皮开肉绽。
白书菀这次没有发出声音,而是紧紧咬住嘴唇肚子承受,哪怕口中有了浓浓的血腥味也没有表现出妥协的表情。
白晖万物按丧失了理智。
他精心准备数年,让白书菀嫁入薄家,不料薄家那位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和白家退婚。
上次见薄琛的时候,对方还没有如此锐利的锋芒。
再次归来,早已比以前还要更甚。
白家完全不被他放在眼里,他的野心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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