颊上的酡红清晰可见。
季怀洲无奈大声说道:“可以走了吗?”
白书菀喝了酒,显然胆子就大了。
她笑嘻嘻地展开双臂,看上去似乎要抱他。
季怀洲连忙往后退了一步。
见状,白书菀不悦地噘了噘嘴,伸手扯住他的衣领往前扯。
“躲什么?”
她长得漂亮,今晚又穿得性感,和一个男人在舞池中拉拉扯扯,惹得旁边的客人不停地朝二人身上看。
在这种公众场合下,季怀洲最怕和白书菀发生点惹人遐想的东西。
他握住她的胳膊,将她的手拉下来,拽着她走出舞池。
白书菀一路都在挣扎,“你放开我!我还没有玩够!”
季怀洲把她拉到音乐声小的地方,面色肃冷,“你要是没玩够,你大可继续玩,你让我来接你,但你还要继续玩,白小姐,我的时间也很宝贵。”
白书菀喝得头脑发晕,穿着高跟鞋有些站不稳。
她抬手扶住季怀洲的肩膀,晃了晃脑袋抬头看他,眼神有些迷茫又委屈。
“你凶我干嘛?”
凶?
季怀洲抿了抿唇,他只是实话实说,怎么就成凶了?
他深呼一口气,露出一抹虚假的笑,“那么请问,白小姐要玩到什么时候呢?”
白书菀的双手转而抓住他的衣领,二人呈现出一个很奇怪的姿势。
她盯着季怀洲的眼睛,呵出的气息里满是酒味。
“你个没良心的,我帮了你那么多,你一个星期都没有联系我。”
季怀洲站得笔直,“我要上班。”
“借口!”
白书菀吸了吸鼻子,眼尾发红,“你是全天二十四小时都上班吗?你这么敬业,一分钟都不休息吗?”
她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,上前一步,额头抵住了季怀洲的胸口。
“其实你没联系我也挺好的。”
她的声音听上去闷闷不乐,“当初就不该乌鸦嘴,我爸真关我的禁闭了,我今天是偷跑出来的。”
闻言,季怀洲心里咯噔一声。
偷跑出来,又让他来找她。
怎么想,都感觉他又跳进了火坑。
看这样子,还得他把白书菀送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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