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掐着你下班的时间就过来了,遇到你办公室的那位宋斯年,说你在办公室里加班。”
白书菀淡淡说道:“想着还是别去打扰你,我就没进去,终于是把你盼出来了。”
闻言,季怀洲只觉得事情应该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。
想到她帮了他一个很大的忙,陪她喝一杯好像也不是什么很过分的事。
白书菀眉尾挑了挑,“你放心,我不会趁着喝了酒就对你做什么。”
她把视线从季怀洲脸上收回,“上我的车吧,我带你过去。”
季怀洲想了想,拉开车门下车,转而坐进了法拉利副驾驶。
“白小姐,我得先声明一下。”他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,“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,不能喝多,说好一杯,就是一杯。”
白书菀踩下油门把车开出去,只觉得他谨慎过头的样子有些好笑。
“你这是做建筑的职业病吗?一点数字都要精确到。”
季怀洲也笑了,“你说是就是吧。”
法拉利开出南夏后,白书菀就没有再说话。
这一路上都很沉默。
季怀洲也没主动开口。
白书菀看上去好像真的心情不好,这还是他们认识以来,第一次在她的脸上看不见笑容,甚至也有几分冷。
“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心情不好?”白书菀陡然发话。
“不好奇。”季怀洲目视前方,语气淡淡道,“你要是想说,我可以当听你的听众,如果是我主动问起,意义就变了。”
白书菀轻笑,“我在你的印象里,是这么自恋的人吗?”
“可能是,也可能不是。”
季怀洲模棱两可的回答。
眼看着法拉利驶向远离市中心的方向,他还是没忍住问道:“你要带我去哪?”
“到了你就知道了,我还能把你卖了不成?”
白书菀和他开着玩笑,实则压在心中的戾气并没有减少半分。
她昨天没接薄家那位的电话,好像是把人惹怒了。
今天一大早,她就被白老爷子好一顿教训,并声称如果她再继续和季怀洲来往,就要把她再次送国去,直到她那位从未见过面的未婚夫来提亲,她才能返回京城。
为此,白书菀和老爷子吵了一架,砸了几个客厅里,老爷子私藏的几个古董后气冲冲的走了。
她那边背负着巨大的压力,偏偏季怀洲防她防得比防贼还严重。
这让她越想越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