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曹丕点了点头,『此事也有关联?』
荀彧颔首,『便如刺杀中郎之骠骑弩……原本高价得于商贾,我等还自诩得意,觉得是骠骑治下御之不严……现如今想来,全然中计……』
起初从骠骑工房那边能走私一些精锐器具什么的,还有不少山东人暗中嘲笑骠骑就是个傻子,他手下的工房就是个筛子,结果等用习惯了骠骑器具之后……
要知道战争,嗯,即便不是战争,日常使用这些兵械,也是有损坏概率的,而山东因为觉得什么都是长安的好,自己制造还不如采购,真等出事的时候,便是两眼一瞪,然后之前还不断地嘲笑长安,讥讽骠骑的那些山东士族,也就各个脑袋一缩,嘴巴一闭,就当自己之前从来没说过。
这些士族子弟,喜欢嘲笑长安斐潜,自然也讥讽许县曹操为乐。
只不过,想要让这些山东士族子弟为自己的话语负责,那简直比登天都难。
就像是之前那些嘲讽骠骑这个政策不行,那个制度陈旧,要么是效仿春秋,要么是效颦上古,不外乎这个那个,各种看不起的士族子弟,现在知晓了这些制度律法厉害,便是又立刻调转口风,表示斐潜胡作非为,败坏祖宗法制云云。
荀彧的意思就是这个,这样的官吏,看起来人多,实际上没卵用……
官字的本意,在上古甲骨文之中,原本就只是一个放着代表了权柄的房屋而已。
不外一死物尔。
官吏怎样,好坏与否,不是以外表死物来衡量,不是头顶的冠,身上的衣袍,而是要看人,要察其言行。
现在这些士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