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垮了,因此也根本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,又有一些白波军的传道之士,偶尔会带着稀粥前来分发,顺道讲一些似是而非的教义,渐渐的,许多的老弱就开始在没有任何依靠的情况下,成为了太平道的信徒……
张烈所见的便是如此的场景,原本从事耕作农桑,虽然穷苦,但是也能见到一些笑容的百姓,如今就像一个个泥雕的木偶一样,将饥饿的孩童搂在怀中,活着,却像已经死去了一样。
张烈看着,虽然没有说话,却在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怒火在不断的累积……
这群白波攻下永安城,杀官什么的先不说,但是这些百姓与白波,或是黄巾有什么仇恨?只懂得掳掠,而不事生产,吃完了永安再攻襄陵,然后呢?
吃完了襄陵再去攻打其他的城池?
然后呢?
就算是将天下所有的城池攻下来之后,又能如何?
天下的城池都吃完了,还能到哪里去吃?
这些黄巾白波怎么跟胡人一模一样?
不,甚至比胡人还要可恶!
张烈默默的低下头,试图用这样的动作来掩藏在其眼中的愤恨。
干涸的道路上,黄泥已经在行人的踩踏之下,结成一块块的坚硬的板状物,每当一步踩下,便会从这些板块状的缝隙当中腾起一些黄尘,向四面散开。
张烈一行五百余人穿着白波军的衣服,披头散发,只是用一根已经发黑的黄布条扎在额头上,冒充着押运粮草的白波军,开始在后方零散而无助的百姓当中穿行,慢慢的押送着辎重车,往前方的白波军大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