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个牛气,都不是一般人!”
瘦竹竿道:“老大,巴结住持,得用点心,咱们要是也能学个一招半式,可不用再看一云眼色,当年这小子横行山下无敌手,咱们都是恨的牙痒。”
“怎么巴结,拜他为师?”
“可行!”
众人又一合计,铁了心要拜住持为师,且不看一云,单就那白衣僧,听说也是住持徒弟,你瞧瞧,打一云跟闹着玩似的,住持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,你以为呢,那叫蛰伏,不动则已,一动可惊人。
毕竟也不是谁都能教出白衣僧这般高强的人物来。
徐大发一行欲偷偷上山,可那二位动静忒大,辗转腾挪,就差上天了,完美封挡了众人路线,徐大发只得打哈哈,求他二人停手,一秀果然停手,一云还要再攻,给一脚踢飞。
大汗淋漓,一秀索性褪去衣衫,露出一身精干筋肉来,坐下来,招呼一干人一起坐着,聊会天。
徐大发请教僧人名讳,一秀道:“法号一秀,想不想知道名字的来历?”
徐大发哈哈笑道:“我听说,住持手里都会有个本本,记着好多字,收一个徒弟就给一个字,我觉着他那本本上就是秀云地,你说是不是?”
一秀笑起来,“是这个理儿,可你委实小瞧了我的师父,他不但佛法高深,还最喜好收徒弟,收了也不知多少,若要我一个一个数给你听,只怕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哪。”
东山村的扛把子们掉了一地下巴。
一秀笑道:“话说回来,我之法号并非由师父所起,而是我自己取的,你说厉不厉害?”
“还能这么整?”
一秀感怀道:“今日见了你们,叫我想起了一位大师父,也正是这位大师父赐了我一个字,方有了这一秀法号。他与你们何其相似,一见了你们,我要忍不住讲一讲他的事迹了。”
瘦竹竿来了精神,眼睛瞪得贼有神,“莫不是也叱咤江湖无敌手?”
徐大发踹他一脚,训道:“在大师面前也敢提这一嘴?咱们那小打小闹能砸出这许多大坑来?”
瘦竹竿自认不能,一云挨揍,倒地后的坑洞深足有几丈,那没个两百斤大石能有这破坏力?一云这小子倒当真皮实,平日里石墩子没白练,就小崽子也想练拳,能练出这效果来?
一秀续道:“我那位大师父啊,年少时也性情方刚,与你们一样,最爱打抱不平。我听说昨日我的师弟们在小纯阳宫受了欺负,是你们助我师父打进了观中,逼迫那观主大气也不敢喘,哈哈,这可是顶厉害!”
他竖起大拇哥,众人受他夸赞,咧嘴笑起来,喜不自胜。
一秀道:“我的大师父,曾玩世不恭,独独喜好读书,常以书中道理约束众生,可是你们也知道,世人有好有坏,有愿意讲理者,亦有不讲理者,那又怎么办呢?大师父就管不得许多,谁要不听他讲道理,就撸袖子干架,必须要打到你服,有些时候人家服气的往往并非是他的道理,而是他的拳头。”
众人一听,哈哈大笑。
徐大发握拳道:“这个人我喜欢,村头老王说的书中那种大侠,就是这个样儿!”
一秀道:“他的确是位侠者,他遇见了被猛虎追赶的师父,就仁义当先,不顾自身危险,赤手空拳应对猛兽,后来他不但救下了他的师父,也得到了一本佛经,就是那本佛经,使他成了一代高僧,就连当今帝君都抢着请他去王都说法呢。”
“好厉害,咱们也能见一见吗?”
“当然,他久居王都,你们若有机会去,报上他的法号,不论是谁,他都一定会见的。”
“他叫啥?”
一秀眉眼含笑,柔声道:“他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