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只有一点要求,不可去碰大殿内的大臂香,那是烧给佛祖的,可不敢对佛祖不敬。”
黑衣孩子仰着头,一双大眼睛提溜转,问他道:“你方才可是要动手打死我的,怎么怂了起来?”
方才一云确是怒火中烧,他本是个急性子,风风火火,最见不得婆婆妈妈,可转念一想,若此二人当真由小纯阳宫花钱雇来恶心人,那么动手的唯一后果便是落人口实,不好收场。他尽管不似师弟想得多,却也总有些细腻心思。
一云笑道:“咱们小庙虽然不是开门做生意,但是来者皆是客,佛祖要咱们广结善缘,哪怕不上香,也没有赶人的道理,方才是我冲动,小弟弟莫要上心。”
孩子乐起来,蹦着高拍拍他的肩膀,喜道:“你去忙你的吧,我们自己转一转。”
一云好似改了性子,当真就大踏步离去,令躲在殿内的刘小姐一阵失望,忍不住唉声叹气,此时,有个阴恻恻的声音好似就响在她的耳畔,问她道:“你在叹什么气?”这音调冰寒刺骨,就像腊月钢刀,剜进了骨髓里。
二女大惊失色,蹿出了大殿,回头再看,发现原来是那穿白衣的瘦高个,不知何时进了大殿,不知何时就绕到她们身后,吓了人一大跳。
刘蹁跹破口大骂:“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!走路轻飘飘像个鬼,凑我们那么近做什么!”
瘦高个笑道:“美人叹息,我见犹怜,一个没忍住,就冒昧了,唐突了姑娘,还请宽恕。”
此人长相扎眼,任是谁见了都心生不悦,刘蹁跹不肯与他多做纠缠,拉着颜翠奔后院而去,一黑一白两个神秘来客也紧随而去。
却不知后面会发生何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