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一类投火车,那几场仗打得异常艰难,幽云死伤惨重,不得不罢兵。
此类杀器可见一斑。
按情报显示,城防武卒可上阵者,共四五百之数,流寇难民组成的游勇在两千三百多,先前有两百仪仗兵驻扎,此刻都带着那五百青越军出去扫荡狄鹰的部落了,最为难搞者,当属前些天随从并肩王楚昊宗前来的五十内卫,城中谍子称并未见到内卫踪影,不知潜伏于何处,会否成为一支骑兵,对狄鹰与小钟的这支部队造成灭顶打击?
狄鹰询问道:“小钟,咱们这三百人尽皆骑兵,又不带攻城器械,你说该如何破城?”
钟繇笑道:“狄鹰啊狄鹰,你又把我当傻子了不是?别说现在,哪怕数年之前,我猜测你就已经想到会有今天这等对峙局面,拿骑兵攻城,一定是你的幌子,要我看,你的小动作已经在城内展开了,咱们这一队人不过是策应以及调虎离山,作不得真。”
狄鹰叹息道:“连你小钟都能想到,城里的那几位一定也能想到,预判我的预判,万一我留在城内的后手被破,那咱们可就真的回天乏术了。”
“所以,你一定想好了对策。”
狄鹰指着城门,“你看。”
此时,那紧闭城门忽然大开,数名威武不凡的军士抢先出来,个个拿长枪,枪头黑金,枪尾黑红,十分醒目。
“这是内卫,王都的重要依仗,近几年扩招了不少人,散布于各大州府,实力不容小觑。”
钟繇夸赞道:“这是我首次见到内卫,气态不俗,跟仪仗兵倒颇为相似。”
狄鹰来了一句总结:“凡能征善战,百胜精兵者,都有相似之处。”
二人交谈间,城门拥着些看热闹的百姓,就在那混乱人群中,一道潇洒沉着之影昂藏而出,手中一杆达摩棍,虽是白衣草鞋,不改出尘雍容。
正是来自素心亭之僧!
加之一袭白袈裟,这一身打扮像极了一秀,狄鹰皱眉道:“光头,你也是素心亭来的?”
和尚单掌作揖,眉眼含着笑,就像一秀,活脱脱的一只笑面虎。
只听他道:“贫僧素心亭一芝,受城主之邀,来退你狄鹰。”
“一芝,一秀是你师兄弟?”
和尚点头道:“一秀是我师兄,他为监寺,我为行走,狄鹰你与师兄有旧交,不知可否卖个面子?”
狄鹰耐心道:“卖你面子,我退兵,不过却要取你性命。卖一秀面子,我仍旧出兵,但保你一命。想想看,哪一个对我而言利益最大化?”
出身素心亭,都是雷厉风行的性子,一芝拉开金刚伏魔架势,单手持棍,棍身横亘另条臂膀上,这是攻守兼备的伏魔棍。
狄鹰一看,要有一战了。
环顾一眼城头上翘首以盼的百姓,狄鹰挑眉道:“你是要死战,还是做做样子?”
一芝道:“你与一秀相识,就该知道这句话很多余!”
狄鹰开始舒展筋骨,笑道:“好!我给你面子,也给一秀面子,所以今日只要你我两个决出个胜负来,便决定了今日退兵与否!可是需有个前提,我不用我的大樊笼,你也莫用你们素心亭的佛来,就公公平平地搭个手,也让狄某瞧瞧素心亭的佛门行走是个怎样的英雄人物!”
“当心了!”一语甫毕,一芝已然动身,身如游龙棍如蛇,使的正是素心亭独门诸法诸象,一身动,二身动,三身再动,生生不息,一气连贯,眨眼间逼近狄鹰!
狄鹰跳马,大踏步后撤,果断出刀,是一柄黄沙凝聚之沙刀,秉持一贯的大开大阖,奋力劈下!
强强交击!
达摩棍完好,沙刀溃散,黄沙纷飞,一芝趁势急进,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