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啊,还挺凶……叫什么名字”
女子提笔,在桌面宣纸上写下“燕脂”二字,铁画银钩,力透纸背。
秦湍向后招招手,瞿长史当即凑过来。秦湍问:“哪一家的”
瞿长史翻了翻手中名册,答:“平山卫经历司,燕怀成的独女。”
“卫所的,难怪凶悍,笔锋也带了兵戈之气。”秦湍拿起宣纸,给秦深看,“要不要考虑换一个”
秦深弯腰从桌面捡起沾墨的湖笔,在“燕脂”后面补个“虎”字,笑出了声:“我就要这头凶悍的胭脂虎,别的不要。”
女子藏在袖中的拳头握起,朝秦深露出个秋后算账的勾魂之笑。
秦湍见秦深好歹是相中一个,把脑袋伸进了套索里,这场选秀算是没白办。他心情好转,打趣道:“这丫头才十八,没够上两百岁的老妖精,委屈你了。”
秦深说:“无妨,我带他修炼修炼。”
秦湍听他言下之意,像是起了兴,便笑道:“你也是荒得久了,要不,再选两个次妃”
秦深吹了吹墨迹,把宣纸折了收进怀里:“我才二十三岁,按制立不了次妃。二哥今年正好二十五又无嗣,不如趁此机会给自己选两个,只要二嫂不吃醋就行。”
秦湍冷不丁吃了挂落,见落选女子中有不少两眼放光、含羞带怯地瞄他,顿觉兴味索然,挥挥手道:“都带下去暂时安顿,傍晚再放回去。”
秦深放下笔,一把捉住燕脂虎的手腕:“这个随我去麒麟殿。”
秦湍说:“这么急我还要报送宗人府,待朝廷批复了,再给你安排大婚典礼。”
秦深无所谓地挑了挑眉:“你送你的,我睡我的,有冲突么”
秦湍失笑:“你还真不讲究,也不怕损了姑娘家名节。”
秦深说:“二哥要是替我顾着名节,就先别对外宣布哪家中选,我先睡一睡看合不合意。”
他越混球,秦湍越开心,哈哈笑道:“有你的。我这就命人去麒麟殿布置洞房,做个氛围,给你助助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