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近了几分。这句话滑溜得很,秦深挑眉,怀疑他从前对秦湍也是这么表态效忠的,于是摇头道:“本王自己佩剑,不需要只会杀人的刀。”
“那么王爷需要什么样的人?”
“同行之人。”
萧珩微怔:“……往哪条路上同行?”
秦深说:“往我走的路。”
秦深:“我来告诉他们往哪儿走,为什么走。他们为义而聚也好,为利而驱也好,只要心无贰意地跟着我,就是同行人。”
他收回按在萧珩肩上的手,半途一翻,掌心朝上,是个邀请的姿态:“萧镇抚,同行吗?”
萧珩垂目,仿佛短暂地思索了一下,倏而露出个感动神色,再次抱拳道:“卑职深受王爷感召,愿奉麈尾。”
他的第三次投诚,秦深没说信,也没说不信,只是淡然点头:“辛苦了,先回临清所当差吧,用不了多久,任命文书就会下达。”
萧珩退出殿时,沉默旁听的叶阳辞忽然开了口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