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怎么又变成好像是第一回听说似的了。
“呵呵!王奇早就听说荆州有三位不出世的高人,一个是水镜先生司马徽,一个是庞德公,还有一个就是黄公了!”王奇心中在暗骂,嘴上却不得不匆忙解释道。
“司马徽!季云老弟说的可是原来颍川书院的祭酒(院长)司马德操!可是他什么时候被称为水镜先生了?”刘表奇怪的道。
司马徽是颍川书院的祭酒吗!我怎么没听郭嘉提起过,王奇心中也觉得奇怪。可能说的不是同一个人吧,要不然错过这个人才那自己可要后悔死了。
“哦!是这样的!司马德操在年前避居襄阳,几月前曾建了一座水镜山庄,自号‘水镜先生’!王公子说的并没有错!”黄承彦作证道。只是他看向王奇时,也觉得很奇怪,怎么这个司马徽起了才几个月的外号,他就知道了呢。
王奇听了却真的要后悔死了,他只知道襄阳的水镜先生司马徽是三国的一大名士,可不知道这个司马徽是颍川人,竟然还曾经是颍川书院的院长。要是早知道的话,他是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他的,难怪当日在书院见众贤时并没有院长,他还以为书院是不设院长的呢。
“原来如此!季云可真是消息灵通呀!”刘表等人都赞道。
确实,在古代,这种并不十分重要的消息,一般是绝不可能在几个月间就广为流传的,王奇要知道不是不可能,但的确得要有点本事才行。
“很少见季云这么恭敬的待人呀!你不会有什么图谋吧?”袁绍开玩笑道。
王奇以前待人虽然也是很有礼貌的,但一般只能说是有礼有节,对人决不会过于恭敬的。但刚才的表现确实有点过于恭敬了,不是一句以前听说过大名就能解释的过去的。
王奇心中却真的有点犹豫了,自己到底要不要趁机求亲呢,有这么多人在场,估计黄承彦是不会拒绝的,而只要黄承彦答应了,在这个婚姻全以父母之言为准的时代,黄月英就算是落入自己的手中了。
只是想想黄月英的样子,王奇脑中开始了凭空幻想:洞房花烛夜,自己掀起新娘的红盖头,却突然露出一个恐龙的脑袋,还张嘴对自己叫“夫君”。王奇一阵恶寒。
“呵呵!王公子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