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哼!幼稚可笑!”
牧泛琴冷哼一声,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,脸色阴沉如水的说道:“被人下套了,你都不知道,我告诉你,立即跟他断的干干净净,别逼我让你舅舅出手收拾他!”
“妈,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?”
戴佳双手抱头,无奈的抓着头发,据理力争道:“我真的喜欢他、爱他,难道这还不够?”
“有情能够饮水饱?”
牧泛琴眼神犀利,冷嘲热讽道:“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贫贱夫妻百事哀?”
抬手指着戴佳,牧泛琴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我告诉你,你少给我要死要活,我现在反对你和余年在一起,这都是为了你好!再跟我啰嗦,我让你爸收拾你!”
面对母亲对自己爱情的强势打压,戴佳的泪水夺眶而出,犹如断线的珍珠落下……
她知道说再多都没用,无奈哭着跑上楼。
牧泛琴眯眼看着女儿上楼,眼中多了抹坚定,用着仅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喃喃低语道:“这是你逼我的……”
回到沙发坐下,拿起边角柜上的电话,将电话打给了牧泛文。
半个小时后,牧泛琴来到牧泛文家。
刚坐下,牧泛琴就开口问道:“听亲戚说你车被人砸了?”
“瞎说,谁敢砸我的车,都是以讹传讹。”
牧泛文亲自起身泡了壶茶,端到牧泛琴身旁坐下,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:“前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