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何晓是真心想在一起的。”

“我不是针对你。”何雨柱叹了口气，眼神复杂，“你妈和你哥是什么品行，你比谁都清楚。你当初怎么被逼到南方来，这些事我们都知道。”这话戳中了小当的心事，她低下头，默默攥紧了衣角。

何雨柱看着她的模样，语气软了下来：“你们的事，看在未来孙子的份上，我同意了。但有一点，你往后少跟贾家牵扯，秦怀茹那边，该给的养老钱你可以出，我们何家不缺这点钱，可别让他们再搅和你们的日子。”

“爸，您怎么能这么说……”何晓刚要反驳，就被何雨柱一个眼神瞪了回去。小当却红着眼眶，轻轻点头：“何叔，您放心，我绝不会因为贾家的事让何晓为难。”

何雨柱挑了挑眉，顿了顿声音：“现在还叫何叔呢？”

这话一出口，屋里瞬间安静下来，接着众人都笑了。小当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，哽咽着喊了声：“爸。”

“哎！”何雨柱应得干脆，可刚出口就觉得不自在，手都不知道往哪放，只能别扭地站起身，假装整理衣服——向来强硬的他，倒被这声“爸”弄得有些手足无措。

何雨柱刚应完那声“爸”，就猛地站起身，故意拔高声音掩饰不自在：“这饭怎么还没送过来？磨磨蹭蹭的！我去厨房看看！”说着，他脚步急促地往厨房走，背影里竟透着几分慌乱。

一进厨房，何雨柱看着案板上还没处理的食材，嘴里一边嘟囔“送饭菜都这么慢，还不如自已做”，一边却熟练地系上围裙。他翻出新鲜的鲫鱼，琢磨着“孕妇得补营养，炖个鲫鱼汤正好”；又拿出嫩豆腐和青菜，想着“清淡点对胃好，小当最近恶心，吃这些舒服”。手里忙着择菜、洗鱼，嘴上还时不时碎碎念“这鱼得炖够时间才鲜”“青菜不能炒太老”，全是为小当考虑的心思。

客厅里，林晚秋悄悄跟到厨房门口，把这一幕看在眼里，忍不住笑了。她回到客厅，对着何晓和小当说：“晓儿，你放心吧，你爸不生气了。这会儿正在厨房琢磨着给你们做饭呢，又是想炖鱼汤，又是想炒青菜，全惦记着小当的身子。”她顿了顿，眼里满是笑意，“这老家伙就是典型的嘴硬心软，你们俩好好过日子，别让小当受委屈就行。”

何晓握着小当的手，语气笃定：“妈，您放心，我肯定不会让小当受一点委屈。”小当也红着眼眶，轻声说：“妈，何晓他对我特别好。”一家人围坐在沙发上，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天，空气里满是温馨的暖意。

厨房的抽油烟机嗡嗡作响，何雨柱还在不停忙碌着。他嘴上没说什么软话，可锅里翻滚的鱼汤、灶上飘香的青菜，全藏着对儿子和儿媳以及对未出世的孙子的接纳与疼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