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拦？”

手下人看着条子和身份证明，瞬间僵在原地——他们只知道许大茂是小组长，根本不知道何雨柱还有这么高的职位，谁也不敢再动。许大茂趴在地上，捂着肿起来的脸，彻底傻眼了。何雨柱瞪着他：“还不快把我媳妇带出来！”许大茂不敢再拖延，赶紧让手下把被绑在角落的娄晓娥解开。何雨柱快步走过去，扶住脸色苍白的娄晓娥，眼神里满是心疼，又冷冷地瞥了许大茂一眼：“这事没完。”说完，便扶着娄晓娥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仓库。

何雨柱带着娄晓娥离开后，许大茂和刘海中互相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，脸上又疼又怕。许大茂捂着肿起来的腮帮子，咬牙说：“不行，得去找李厂长！不然何雨柱肯定不会放过咱们！”刘海中也慌了神，连忙点头：“对对对，找李厂长评理去！”

两人一路小跑赶回红星轧钢厂，直奔李怀德的办公室。一进门，许大茂就带着哭腔喊：“李厂长，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！何雨柱他动手打人，还无视革委会的规定……”话还没说完，李怀德就猛地一拍桌子，指着他们的鼻子骂道：“做主？我看你们是活该！谁让你们不经过我同意，就私自去查何雨柱家？你们的胆子越来越大了，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厂长？”

刘海中赶紧上前辩解：“李厂长，我们也是为了工作！娄晓娥是资本家女儿，万一藏了赃物……”“住口！”李怀德气得脸色铁青，“娄家的事我比你们清楚一万倍！早就跟组织报备过，轮得到你们来多管闲事？你们就是想趁机捞好处，别以为我不知道！”

许大茂和刘海中被骂得不敢抬头，心里一阵后怕——要是李怀德真要追究，他们的职位肯定保不住。就在这时，李怀德放缓了语气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：“何雨柱现在是革委会副主任，你们得罪了他，自已想办法取得他的原谅。要是他不点头，你们这个小组长、副组长，就别干了！”

两人一听，连忙点头如捣蒜：“是是是！我们一定好好赔罪！”出了办公室，许大茂和刘海中对视一眼，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憋屈，可谁也不敢多说——现在只能低头认错。

当天晚上，许大茂和刘海中各自从之前私吞的东西里挑了“重礼”：许大茂拿了一根金条，刘海中则翻出之前查抄时藏下的一个玉扳指——那是从一个老资本家家里搜出来的，据说值不少钱。两人拎着东西，硬着头皮来到何雨柱家。

何雨柱正坐在院里抽烟，见他们来，连眼皮都没抬。许大茂赶紧堆起笑脸，把金条递过去：“柱子，哦不，何副主任，白天是我们不对，这是我的一点心意，您收下，就当给您赔罪了。”刘海中也赶紧把玉扳指递上前：“何副主任，我也知道错了，您大人有大量，别跟我们一般见识。”

何雨柱瞥了眼桌上的金条和玉扳指，冷笑一声：“你们以为拿这些东西，就能抵消白天对我家的折腾？就能抵消把晓娥抓走的事？”许大茂和刘海中赶紧点头哈腰：“是是是，我们知道错了，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
何雨柱拿起金条和玉扳指，随手扔回他们怀里，声音冷得像冰：“这些脏东西，我嫌恶心。赶紧带着你们的东西滚，别在我家门口碍眼！要是再敢打我家的主意，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！”

许大茂和刘海中脸上一阵红一阵白，却不敢反驳，只能抱着东西，灰溜溜地跑了。看着他们的背影，何雨柱攥紧了拳头——他知道，许大茂和刘海中不会这么轻易老实，自已得让他们翻不了身。